一个需要绝对自由的市场,可是你们的国家制度是**的,这不是很奇怪吗?在这样一个制度下,你们如何能够保证证券的自由交易,如何能够保证你们的证券市场不被操纵呢?”
周铭想了想说:“诺德里曼先生,我知道你是西方自由经济的理论大师,但我还是想说,在全世界,真正绝对自由的市场经济都是不可能的存zài的,而真正自由的市场经济也未必是好事,否则五十年前你们的总统先生也不会顶着整个资产阶级的巨大压力实施新政了,不是吗?”
诺德里曼说:“的确,就像周先生你说的,那时我们的确违背了初衷干预了经济,可最终实现经济复苏,却还是需要市场自己来做,否则一qiē都让行政来做,那样只会让市场失去活力,并且**横生。”
“我同意,”周铭说,“不管自由市场多么不完善,但在一个自由市场中,长期来看,获得的利益总和将远远过失去的利益总和。”
诺德里曼默默点头,很同意周铭的这个观点,但紧接着周铭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大惊失色。
“但是诺德里曼先生,请你注意我长期来看这个词,”周铭强调说,“时间正是一个自由市场所缺少的,因为一个完全依靠自我运行的自由市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