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丞一惊,再一次质问燕何:“燕何,这人是不是你杀的。”
“是,不过……”燕何显然有些慌张起来。
“好你个燕何,明明是你杀死自己手下,竟还栽赃到韩信头上,好歹毒的心肠,你简直枉为县尉。”周县丞完全不给燕何解释的机会,一口咬定一切都是燕何的过错。
燕何愤怒得看向嚼舌的宋道理,眼神中尽是杀意。
宋道理被燕何的眼神吓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刚被燕何升任十夫长的那名士兵此时站了出来,单膝跪地,向周县丞拜道:“大人,确是韩信无礼伤人在前,县尉大人才出手的。至于十夫长,他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该杀。”
周县丞听完这名士兵的解释,心中有些不满,不情愿地对其他九名士兵问道:“事实可是如此?”
其他士兵手持长戟,异口同声地说道:“是。”
但并不是九人都开了口,其中一人却并没有开口。
宋道理发现了这个人,立刻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那人回道:“小人不敢撒谎。”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道理继续问道。
“他们九人都在说谎,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