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大人杀了十夫长,他们却在极力为县尉开脱。”
“好。”周县丞连连拍手,“果然是条汉子。燕何,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周县丞走到那名跪着的“十夫长”身边,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剑,交到那名“说真话”的士兵手中。
“撒谎者不配持剑。”周县丞嘲讽道。
“属下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为何会有壮士出来拆穿!”
“大人为何宁愿信一人之言,而不愿信九人之言。”
“因为本官怀疑你们与燕何是一丘之貉。”
“为何我们是一丘之貉,而不是他与大人您狼狈为奸!”
“放肆!”
周县丞青筋暴露,完全被这名士兵逼急了眼:“给本官全部拿下。”
虽然周县丞下了令,但在场的却没一个人动手。
宋道理尴尬地走到周县丞身边,附耳说道:“大人,加上你我,我们一共才九个人,他们有十一个,怎么抓啊。”
周县丞看了看四周,稍稍消了口气,对手下说:“将这个顶撞本官的士兵和县尉燕何拿下,其他人由那个,你叫什么?”
周县丞指了指刚刚“说实话”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