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是谁?”
“郝乾就是昨日守在城门口的十夫长。”
“昨天被杀那个?”宋道理似乎发现了什么,确认道。
“是啊。”
“田臧是不是在他手下?”
“是。”
宋道理揉了揉指关节,边思考边问道:“最后抓道贼人了吗?”
贾庄想都没想,立刻回答道:“田臧一上任就下了开城令,一个贼人都没抓到。”
“一个都没抓到,而且田臧一上任就下了开城令,而且城内进贼的事也是从田臧的队伍中传出来的。”宋道理嘀咕道。
这一切来得太过巧合,一切的受益者都指向了田臧,而目标却指向了寿春的军队统率权。
宋道理一般是不愿用阴谋来揣度别人的,但如今的形式宋道理不得不重新定义田臧这一个人。
这个人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投机小人,他很可能有着自己的想法与阴谋。
“贾庄,你对田臧这个人怎么看?”宋道理不经意间问道。
贾庄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投机小人呗,还能有什么想法。”
“他平时有什么异常吗?”
“怎么,大人您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