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庄的疑问,宋道理毫不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对,昨日发生的事情与田臧本身的行为太过巧合,让我不能不怀疑他。”
贾庄点了点头,好好回忆了一下平日里的田臧。
“田臧就是寿春本地人,是个公士,平日里老老实实,直到今日都不是个十夫长。若不是如今这事,还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哼,又是个老老实实忍辱负重的人,是不是这种人心机都很深啊。”听过贾庄的解释,宋道理忍不住吐槽道。
贾庄见宋道理听完解释后,还是一点要走的趋势都没有,不由得有些着急,猛地占了起来,质问道。
“大人,您问都问了,到底还去不去了!”
见贾庄有些着急,宋道理很耐心地将他拉倒身边。
“不要着急,事情不弄清楚,我们找谁都会很被动。只有想清楚了每个人心中的心思,才能更好的条件,要不然你有什么资本让他们放人,一腔热血嘛,别逗了。”
“我知道的都和您说了,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贾庄催促道。
“贼人!”宋道理脱口而出,“这个整件事最关键的群体。”
一开始的时候,宋道理并不太相信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