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任何食物。
很快,低矮树枝上的野果子被陈伯洋摘光了,只剩下一丈多高的树上,密密麻麻的野果子在山风的吹拂下向树下之人引诱地摆动着。
若是从前的陈伯洋,他双足一点腾空跃起,或者掷出一枚石子,甚至是一刀将整个树干砍断,都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的事。但这时,武功已经尽失的陈伯洋遥望着他已高不可攀的树枝,许久之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将手中的鸟肉一分为二,准备送给陈伯洋一份。小月一把将两块肉全都抢了下来,警告我说“你若敢给他吃,以后你休想让我再给你做任何吃的东西。”
看着小月决绝的模样,我只能作罢。将两半鸟肉统统塞进嘴里,美美地
享受了一顿。最后,我将手上的一块碎骨,冲着陈伯洋遥望的果树上一扔。
碎骨飞出,打在弯弯垂下的树枝上。“咔嚓”一声,树枝断作两节,带着满满当当的野果,落在陈伯洋的脸前。
陈伯洋大喜,他慌忙蹲下身子,将树枝上的野果一颗一颗地摘了下来,将它们小心翼翼地兜在衣服的下摆之中,跑到溪水边,认认真真地洗了起来。
小月指着陈伯洋,说“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他这样的人。都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