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飘出的饭菜的香味,竟然真的把我的口水引了出来。我笑着抿了抿嘴,说“我真的是饿了。”
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将竹篮子放在我面前,端出一只烤得乌黑发亮的鸟肉,放在我面前,说“吃吧。”
我轻轻地揭开一层被烤得如焦炭一般的皮,露出还粉白、粉白的内里,隐约间还带着一点殷红的血丝。我咧了咧嘴,说“这鸟烤得果真是外焦里嫩。”
小月有些歉意地说“自然是不如你做得像样子,但你闻一闻这气味,还是焦香无比,十分诱人的。”
陈伯洋听着小月的话,不由地抬起了头,极力地绕过小月的半截身子,想要一探竹篮里的究竟。风一吹,或许是带着竹篮子里的焦香扑向了陈伯洋,他缓缓眯起眼睛,似乎在是想象着,然后开始不停地吞咽口水。
小月眼角的余光瞥见陈伯洋自我陶醉的模样,白眼儿一番,挪了挪身子,挡在了竹篮和陈伯洋之间,彻底切断了陈伯洋想要一饱眼福的视线。
陈伯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摇晃着他矮胖的身子,悻悻然走了。走到一棵野果树下,他抬起头围着那树转了一圈。多日来,陈伯洋在藏龙涧中一直已摘食野果为生,小月虽然没有阻止我给陈伯洋疗伤,但她却坚持着不肯给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