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
石窿外,隔断与蠹窿岭的河水,涨高了许多,将两岸快连成了一片,漫天席地的暴雨,一遍又一遍地在冲刷着峰峦大地,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重新洗个干净,更像是隐藏积压了千年万年的情绪,今日得以宣泄。
随着一道闪电刺破夜空,轰隆隆的雷声传入石窿内,震慑得火苗一晃一晃的。
石窟很小,深未足丈。窿中石壁嶙峋,怪石倒悬,顺着石壁内侧一条阴湿的水痕,滴落下山水来,“滴答、滴答”地落在下面的一个陶罐里,那个陶罐原本就不大,此刻已经装满了水,随着水滴的滴落,满满的水面上激起小小的涟漪,向罐口边沿荡开去。
“空行法师,你的伤势如何?”风疏竹低着头,随手拗断了一节树枝,投入到火堆里,问道。
也许是沉默了太久,空行的喉咙动了几下,才开口道:“近几日贫僧运功调息,竟然发现经脉顺畅无阻,此前的中毒迹象,已经消失了。”
一旁的静尘子转头看了看空行,疑道:“难道那七煞天罗镜的毒,能自愈不成?”
空行法师沉吟片刻,慢慢摇了摇头,才道:“期间缘由,贫僧也拿不准。”
“拿不准?那就是说,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