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法?”静尘子追问道。
空行抬起头来,出一口长气,缓缓道:“依时间算来,倘若贫僧体内的毒,此时还未解,怕是五日前就已毒发身亡了。”
“毒发身亡五日?”静尘子满脸疑惑地问了一句,然后豁然大悟道:“如此说来,为了七日之约,那蠹窿老妖早早替你解了毒?”
空行默默点点头,微微闭上双目,口中轻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静尘子看了眼空行,又将目光看向风疏竹道:“如此说来,一直以来风少侠对蠹窿老妖的迁就,是正确的啊,这读人识人的本事,看来,贫道与空行法师,还是要向风少侠多多学习才是,却不知此间有何窍门?”
风疏竹将手中的两节枯枝一同投入到火堆中,摇摇手,笑道:“道长言笑了,风某如何有那等本事,我只是从蠹窿老妖出身看病郎中,以及他对爱妻的念念不忘,推想而得,此人良知未泯啊。”
见静尘子一脸疑惑,风疏竹接着道:“所谓医者父母心,刘郎中就是蠹窿老妖,蠹窿老妖亦就是刘郎中,换了副皮囊,可本性未变,何况匆匆百年,他能一直眷念那样的爱妻不忘。”说到“那样的爱妻”几个字时,风疏竹的语气压得很低,似乎又陷入了一场回忆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