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嗯嗯嗯,想听,想听,冷哥你说。”
张冷端着碗,挺惆怅的:“那一年,我18,她17,我俩在学校相爱,高考落榜,那时候家里又没钱,我和她一起出来闯荡社会,最开始为了生计吃饭,我就去搬砖做苦工,她在家休息着,每天给我做饭,为什么在家呢?那时我心高气傲,本来她是找着工作的,但是是服务员,我怕她受气,我就不让她去做,我俩为这事儿闹了好多次,反正我就死咬不松口不让她去,她没饭发也只好听我的在家待着给我做饭,但是吧,在我们那时候,最不缺的就是下力挣钱的人了,一天卖力气但是赚到手的钱根本就不够用,还要面临吃穿住用,每天都入不敷出的,我的心情就有点差,在工地和人发生争执,把人打伤,缝了13针,就后脑勺,当时那血看着老吓人了,一条大口子那儿,到了医院,我们要交3000块钱,这钱意味着什么我们都知道,当时我媳妇她跪着了,给那大夫跪着求宽限些日子,同时她也给我跪着了求我,呵呵,求我,你知道你媳妇跪在地上当众求你是什么心情么?她求我不要再惹事儿,也求我让她去找个工作,服务员也好,洗碗工也罢,她说她不想再看着我一个人累了,她想和我一起撑着这个家,我当时,听了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