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它再臭能有东瀛咸鱼臭么?还葑莓香料?简直多此一举。快,别瞎杵着,快去把窖门打开。”
眼看劝说无果,侯贵再无奈也只得照办,带着两下人前去开门。结果门才一开,那恶臭便如狂风涌出,袭向李客。不等他作何闪躲,这恶臭就熏得他狂吐不止,老泪纵横,似在生死边缘来回荡秋千,难受至极。
“老爷!”侯贵见状大惊,慌忙上前探问:“那葑莓湿布真可驱臭,您…要否?”
李客心里自然想要,但由于他此时正处狂吐,完全无法开口,故而只得连连挥手,欲叫侯贵快些递过来。却怎料,侯贵竟一时眼花,将李客这手势曲解误错,看成不要;于是眉头一皱,说:“老爷,您可真是厉害,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不肯要,老奴实在是佩服,佩服啊!”
听到这话,李客没差点直接气死,幸得他眼疾手快,憋住呼吸伸出手,猛一把将侯贵手中湿布抢来捂鼻透气,如此才渐渐回神清醒。见状,侯贵也因此而幡然醒悟,一拍脑门,惊说:“老爷,原来您想要啊?想要您怎么不早说呢?您看这事闹的,要不是老爷你深明大义、明察秋毫,旁人肯定以为老奴是故意的。”
听得此话,李客更是气得不行,可想发火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