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理由说骂,错不再侯贵,在他自己。无奈,李客只好把这份委屈咬烂嚼碎,吃到肚子里,等得完全回过神来,便问:“侯贵,说,这好端端的仙酿怎么会突然臭掉?可知是何缘故?”
“启禀老爷!”侯贵认真起来,上前施禀礼,说:“老奴在酒窖中发现几个新鲜鼠洞,想来定是那鼠物入窖,偷酒所为。”
“唉!我儿六十年的口粮啊!居然就这样没了!唉!都是我的错啊!”李客唉声叹气不止,心里万般自责后悔,悔不该与那葫芦较劲,悔不该将那二十四缸仙酿放入酒窖。
“老爷!”侯贵和李客年岁相仿,只是样貌长得老成,二人虽是主仆,但私下关系却还不错,故,直言劝说:“既然错已酿成,那还是快想想该如何挽救为好。若再不处理掉这些恶酒,到时,恐怕整个突厥国都要染得臭气熏天。”
“那你说该怎么办?”
“回老爷,只能搬到深山扔掉!”
“可这是我儿……唉!”李客话到一半停住,知道侯贵所说无错,只可选择丢掉。于是,犹豫刹许后,便吩咐说:“侯贵,此事就交由你全权去办,切记,一定要扔远些,不得叫夫人发现。”
“是,老爷!”
“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