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小匡山?”望着那熟悉的川林夜色,草木石崖,还有手中熟悉的日月剑,李白自己问自己,说:“方才那个,是梦?我没有小妹?”顿,犹豫:“不对,这不是梦,我应该有个小妹。”又顿,又犹豫:“还是不对,我好像,好像没有甚样小妹。”再顿,再犹豫:“难道是爹背着娘亲,和她人在外鬼混私生?”又再顿,又再犹豫:“嘶!爹他好像不敢啊!”再又顿,再又犹豫:“那!那我到底是有小妹还是没有小妹?难道,难道那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梦?”就这间,云霓之上的东岩子赵蕤,忽然神神秘秘笑了两声,遂道:“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底是真还是假,是假还是真,有谁又能说得清楚呢?”罢,摇摇头一挥衣袖,那朵云霓便乘着赵蕤朝诛仙观方向飞去,顿不见影。
这夜,注定了难眠。李白站在小匡山巅顶,自己跟自己较劲了片刻后,无奈将气‘乎’地一叹,决定不再纠结于‘有小妹与无小妹’这个问题。而陡转心绪,琢磨起其他事来,尤其是梦中那种种遭遇。
“我为甚会坠入那梦中无法自拔?”李白皱紧眉头,带着不小怀疑,说:“是因为我以痛止痛,将心脉周遭那些沙子聚拢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