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着,李白当即撩衣盘腿坐地,放下日月剑,闭上眼,随双手起伏和呼吸吞吐,尝试着运转起气力,想探探自己心脉周遭那些漂浮沙子可有甚种异样。却料,不探则罢,一探,李白顿被惊得一跳,发现那些朦朦胧胧的沙子,此间竟然减少了约莫大半。便似黏在手掌中的脏泥,被彻洗掉了那般,整个人都变得神开气爽,抖擞抖擞,心情也变得好转,看甚都觉得眉清目秀,哪怕是个石头。
“哈哈哈,我终于找到控心控绪控神的辙子啦!”李白登间高兴大笑,同时,还悟懂了很多东西。今时寻思琢磨,李白发现自己这一年来,几乎每天都被种种凡尘情欲所困,对家的思念,对往后的迷茫,对剑术的想得不可得,对心中的想求不可求,对一切的割,与,舍。
这些无形又不可琢磨的东西,就似是那些漂浮在心脉周遭的沙子,冷不丁的就会蹦出来挠人一下,使得李白情绪如火山喷发,变得不安;哪怕点滴小事,都能引得自己大怒发火。甚至是莫名其妙,平白无故的便会雷霆暴躁、生气、看甚都觉得不顺眼、看甚都情不自禁的想伸出手,去弄上那么一下。否则,自己就会觉得特别难受、特别不痛快;如生,亦如死。
因了种种的不如意,故生了这诸多有害无益的云云。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