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淡淡说道,他和常凯文之间只隔了一个蒋梦竹,所以这句话很容易传到对方耳朵里。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常凯文惊诧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这小子是在质疑他的法语能力吗?
“法语说的不好不是你的错,出来丢人就不行了。”赵德柱嘴角浮现一抹嘲弄的笑意,说道:“我不是在和你说话,我是在批评你。”
“批评……我?”常凯文怒极反笑,如果不是现场宾客众多,他肯定会扑上去和赵德柱干一架。
“你上几年级了?”常凯文忍住怒气问道。
“高一。”赵德柱淡然说道。
“你是法国人?”
“不是。”
“你一个连法国都没去过的中学生,凭啥质疑一个专门学习过法语的剑桥博士?”常凯文彻底爆发了,“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真应了华夏那句老话,无知者无畏。”
赵德柱叽里咕噜吐出一连串的法语,正是刚才那一段关于红酒的法语翻译。他一口纯正的巴黎腔调,把常凯文震得不轻!在剑桥大学选修语言学的时候,教他们法语的就是个巴黎老头,所以常凯文对巴黎口音特别熟悉。赵德柱的法语,甚至比那名巴黎老头还要标准。那名法语教师童年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