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内心。
“放心。”
李长安用袖子擦拭去溅在脸上的血迹,很没说服力的回道:
“我下手有分寸的。”
随即,便拖着钢管,慢吞吞、晃悠悠靠近过来。
杨三立很想尖叫一声,立刻逃跑。
可是恐惧堵住了咽喉,让他发不出声,双腿就像灌满了铅一样不听使唤,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静待审判的到来。
然而。
“拿来。”
“啥?”
杨三立茫然睁开眼,瞧见李长安指着他怀中。
“你怀里的东西。”
他这才傻愣愣低头看去,原来先前太过慌张,抱住了铁筒就忘了撒手。
眼下,也不知为何,铁筒子外侧包裹的毛巾连带挨近得到衣物都莫名地破成了碎絮,露出自个儿血淋淋的皮肉。
咦?为什么?
他正茫然间,那铁筒子又是一阵鸣颤,阵阵酸麻的刺痛自皮肤上传来。
他打了个激灵,赶紧将铁筒子递了回去。
……
这里铁筒子里头装的,自然就是飞剑剑胚。
别看它在李长安手里乖巧得很,本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