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但显然这几个小时练习下来后,他已经有了不小的收货。算是练对了路。
再往后,天就彻底的黑了下来,间自然有人把饭送过来,王越囫囵吞枣似得吃过之后,又开始练习,一晚上的时间,倒是安妮不知是在做什么,间居然都没有露面。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大亮,火车慢慢驶进了坎大哈的火车站时,安妮才开门进来,招呼了一声王越,收回笔记本,直接下车走人。
好在这时候,因为地上的杯大多数已经碎的差不多了,王越一宿没睡,也早停了手脚,倒也不用解释的太多,而安妮在到了坎大哈之后,收回笔记本,也像她自己先前说过的一样,根本也对他的练习只字不问,生似一路上就没有这回事似得。
“咦,又见面了,真巧!昨天晚上,你们去哪了,怎么没有回房间休息?”一行人顺着车厢鱼贯而出,刚一下车却正好碰到了之前那个和他们在一个包厢里的青年。
这人天生的自来熟,又和王越说过几句话,见面之后也显得并不陌生,一副熟稔的样。
“是啊,我们在车上还有几个朋友,昨天就在他们那住了。”王越刚要开口说话,却不想一直对这人不怎么假以辞色的安妮突然停下脚步,笑吟吟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