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应当予以她对待优秀员工的态度,而不是这样,像对待一位颇有好感的女性。
江偌想到这儿,觉得自己未免自我感觉良好,想得太多,别人常年生活在国外,可能只是人家待人处事的方式而已。
江偌刚走了下神,就听见贺宗鸣咳嗽的声音,“后悔没跟他一起走?”
江偌微微一顿,没去计较他话里显得暧昧的语气,问他:“你的车是哪辆?”
贺宗鸣说:“前面那辆。”
这雨绵了两天,入夜雨势又大了起来,冲刷着城市,地上遍布的水渍被霓虹街灯映得晶莹澄亮。
门童拉开了车门,江偌目不斜视地拎着裙摆上了车。
贺宗鸣看看江偌,又看看陆淮深垂眼盯着江偌脚后跟微一皱眉的表情,心里直好笑。
江偌坐下之后,放松不少,在裙子的掩盖下,将右脚悄悄从鞋子里抬起来一些,站了太久,脚充血了,脚后跟好像磨破了皮。
贺宗鸣上了车,问江偌:“你去哪儿?”
轿车缓缓开动,离开能够避雨的候车区,行驶进雨幕之中,挡风玻璃很快被雨水蒙住,无法视物,雨刮器有节奏地擦动起来。
“我去锦上南苑,”江偌看向他,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