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话里的意思是,想问他刚才为何要开口送她回去。
贺宗鸣听懂了,但只是笑,没有回答。
明天江偌小姨要出院,她准备先回家里换身衣服,今晚去医院守着,以免像之前一样再生枝节。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车窗外面全是顺流而下的水柱,玻璃里面也浮上一层氤氲水汽。
江偌的手肘搭在车门扶手上,觉得手臂潮潮冷冷。
她偏头看向窗外,景象朦胧,贺宗鸣突然饶有兴致地开口问她:“你刚才为什么不让陆淮深送你?”
江偌思绪一凝,把手收回来放在腿上,虽然靠着车座,但背脊微微绷紧,正襟危坐,“他和江舟蔓正在兴头上,我何必不识趣。”
贺宗鸣将她的举动都看在眼里,那状态先后不一,从放松到警惕,差别很明显。
贺宗鸣挑了挑眉说:“你今晚过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你是陆太太么?不仅差了那临门一脚,现在还给陆淮深和江舟蔓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他说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要我看,你跟过去才是正举。”
江偌适才走神,被他这么一说,她品出他话里略带嘲讽的意思,才渐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