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就没个省心的。
陆淮深将手机扔到一边,客厅里灯光如昼,四下静谧,只有不休蛙声从远处传来,传到耳里只剩一缕微不足道的余音。
挨过了那段难受期,胃部的疼痛稍缓,陆淮深摸到手机给陆重拨了个电话出去,“城东度假村的项目暂时搁一搁,老爷子那边不答应,态度坚决,跟他硬碰硬怕他从中搞破坏。”
陆重说:“人我都帮你联系好了,那边的地价涨势太猛,拖的时间久了,成本恐怕有点高,怕有些投资方不愿意等,觊觎那块地的人又很多,难保不会被人捷足先登。”
“老爷子现在一心把关注点放在ds,觉得那边风险高,暂时不宜开大刀阔斧地立太多新项目,”陆淮深哼了一声,不屑道:“人老了,只顾稳妥,却没有长远之见。”
陆重没意见,陆淮深又说:“你那边先帮我拖一拖,把人稳住。”
陆重说行,便挂了电话。
……
次日周六,江渭铭去了陆家陪陆终南打球。
庄园别墅掩映在枝繁叶茂的中,前方是一片面积广阔的人工湖,碧波荡漾,山水相映,湖的沿岸是空旷延绵的绿茵地,在保姆和管家的陪同下,陆终南和江渭铭挥杆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