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觉得奇怪,转念想到什么,顿了顿,又问:“你们家都有哪些人?”
陆重说:“陆家的女人和江舟蔓。”
贺宗鸣一拍大腿,说:“你妈是故意吧?”
陆重:“我没过问,所以还真不知道。”
贺宗鸣没追问,叹了口气说:“甭管江舟蔓因为谁而来,但用脚趾想也知道,江偌肯定被人针对了。那么就有可能江偌将气往老陆身上撒。”
毕竟陆淮深和江偌那摊子事情,贺宗鸣跟陆重还是知道的。江舟蔓和江偌凑一起,再加上几个煽风点火的,肯定坏事。
贺宗鸣过了会儿又说:“我觉得江舟蔓肯定是故意的。假如我是江舟蔓,我肯定也是不甘心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尤其是她跟江偌之间的矛盾,除了男人,还有家仇,男人没了,仇恨就如滚雪球,迅速膨胀。女人一旦丧心病狂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陆重似笑非笑:“你这么了解,难道有哪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对你做过什么?”
贺宗鸣:“什么叫丧心病狂的女人对我做过什么?这是古今中外前人的经验总结!笼统看来,其实江偌也是带有丧心病狂的潜质的,你看看她以前跟陆淮深死磕的那股劲儿,要么给股份,要么不离婚,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