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毁灭,也要焚掉你一层皮。”
陆重说:“那你说,除此之外江偌还能怎么做?人被逼到绝境,也是没有办法的。”
“说来说去还是立场的问题嘛,”贺宗鸣自觉看得很明白,“说穿了还是江家那老头不懂事,非要把江偌塞给陆淮深。要是有人逼着我娶谁,我这辈子都不会接受她。”
但有一点他又不明白:“其实从我们和婚姻的角度出发,江舟蔓是再合适不过的结婚对象。为了个不省心的,放弃一个合适又懂事的,白白给自己找不快活。”
陆重:“依我看,江觐父子俩觉得驾驭不了大哥,难免会玩儿阴的,陆家内部矛盾重重,大哥自然不会再让自己受制于江家,而江舟蔓又会站自己亲爹。所以就算没有江偌,这两家的姻亲到最后也不一定结得下来。只是有了江偌,这种事提前发生了而已。”
贺宗鸣不完全赞同:“所以目前来说,江偌才是主要原因,你颠倒主次了。”
陆重笑着挑挑眉:“相辅相成而已,有什么差别吗?”
贺宗鸣竟无话可驳。
他看着牌桌上笼在烟雾里那张面孔,纠结着眉头问出口:“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江偌动了心思?当初他非要将毁掉那孙俩的感觉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