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结婚这两年,也根本当江偌不存在。关键是江启应和江偌当初做到那样的地步,他都能惦记上人家。”
贺宗鸣回想着江偌回国之后的一些事,他是能感觉到陆淮深的变化,那变化润物细无声,但是旁观者清。
他就是不能理解,这世上恨与爱、喜欢与讨厌,两种极端怎么能同时存在?
如果是此消彼长的过程,一方盛,一方弱,那也不该是呈压制性的反应。
他觉得陆淮深对江偌的包容,弹性很大,可以随他的底线无限扩张,甚至有超出底线的倾向。
贺宗鸣喃喃将自己无解的问题抛给陆重。
陆重问他:“看过麦克劳德吗?”
贺宗鸣:“什么德?”
陆重:“阿利斯泰尔·麦克劳德。”
贺宗鸣:“泰尔没看过,泰戈尔倒是看过,《飞鸟集》嘛,stray/birds/of/summer/come/to/my/indo……”
陆重斜他一眼,直接打断他道:“他的短篇里有句话:‘你盘算好了要置于死地的东西,要打心眼里喜欢它是很难的,不过要真心讨厌也一样不容易。’”
贺宗鸣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陆重真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