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的,紧紧抿着唇,铆足了劲,执着地去拉他手臂。
陆淮深察觉到异样,没再抗拒,让她成功抓住自己手,撩开衣袖。
他手臂上绑着纱布,表面已经被血丝浸红。
“怎么回事?”江偌紧紧盯着他的手臂,可又像是透过他的手看到了其他东西,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艰难,好似缺氧,极度痛苦,接着手开始收紧,指甲嵌入他的手背。
陆淮深发现她眼神没焦距,他拍拍她的脸,“江偌?”
“怎么回事?”江偌这话是反问自己,她被自己吓了一跳,紧皱着五官看向他,“我好像呼吸不上来……”
陆淮深立翻身而起,按了铃。
护士没一会儿就过来了,陆淮深把她放在床上,轻言安抚几句,江偌呼吸渐渐平定下来。
护士得知了江偌的情况,立马找来了值班医生。
值班医生了解之后,不能立刻下定论,让陆淮深继续陪着,平复她的心情,让她睡一觉。
刚好江偌打完点滴,护士来取走吊瓶,陆淮深给她放她平日睡前听的胎教钢琴曲。
江偌满心疲惫,能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常,她也无法控制。
她侧躺着,眼泪滑过鼻梁,她揪着陆淮深的衣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