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势力在左右着小镇人们的言行,所以教官告诫权兴国二人,在伏牛镇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两天下来,张家宗祠并没有开工的迹象,但已经有了工人进住,张九根带了族中几个后生亲自留守,有点兴师动众,摆明了不放心,在监视工人,尽管祠堂不小,张家七八个人加五个工人,一下子塞进去十几号,也够挤的慌。权兴国细心留意,这些工人其实也都是本镇人,乡里乡亲似乎没必要看管的这么严,要么祠堂里藏有重宝,要么就是神经过敏,太自以为是。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做给别人看的?”陶猛若有所思。
“为什么?还觉得不够显眼么?”
“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陶猛摇摇头,“在我们老家,维修祠堂、动土都是要搞隆重仪式的,但张家看上去好像没那么讲究,既然不讲究,又弄的咋咋唬唬的样子,你觉得是不是挺矛盾?”
“那么说,还有第四种可能,会不会是一种警告?对窥视祠堂的人的警告。”
“越说越邪乎了吧?我不信张家有那么神,能提前算准咱们来了?”
“是挺邪性。”权兴国挠挠脑袋,其实心里挺窝火,“按这么个搞法,夜探祠堂怕是超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