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激我?”
我苦笑着道:“不激你,怎么让二品大员听得进一个毛头小子的疯话?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杨本庵闻言,急问道:“真有办法?”又歉然道:“启蓝,之前我确是觉得你年纪小,少不经事,我还腹诽首辅怎么派了个娃娃来!若你真有办法,我杨本庵当众向你赔罪!”
我快速说道:“清丈土地,规范税源,对寻常百姓一般只会减税,于国家增税效果不大。关键是那些虚报土地的豪族!可豪族中,山东又以薛汴、孔尚贤为最,是也不是?”
杨本庵正色道:“正是如此!但此事牵连甚广,如之奈何?”
我不答反问道:“杨大人,在你认为,解决这两座大山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是什么?”
杨本庵呆呆立着,两眼无神,片刻方叹气道:“最好的办法,也不是没有,薛汴、孔尚贤便是这最难啃的骨头,拔不掉的钉子。若是没有这二人,薛、孔两家也不足为虑。”
说完他看着我,我却也只是微笑的看着他。杨本庵便继续说道:“我曾向圣上上书参奏二人,但圣上的意思似乎只是敲打二人一下,这终归治标不治本。我又提出改世袭一事,也是石沉大海……”
说着,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