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我却仍是笑而不语。杨本庵纳闷儿,思索片刻,方惊问道:“启蓝,你不会是打这两人的主意吧?”见我不答,只是笑,他急道:“万万不可!薛汴有铁卷金书,非谋逆等大逆不道之事皆可免死!孔尚贤乃孔圣人苗裔,轻易更是动不得!若能动得,我早除了他们!又何必等到今天?”
我微笑着道:“二人难缠,这不假,但总有个高下,我们何不从这个方面做文章?”说完,定定的盯着杨本庵。
他细细的揣摩我的话,能走到这个职位,都没有傻人,且必有过人之处,他眼珠子一转,突然一拍巴掌,喜道:“你是说,矛与盾?”
我笑着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金?”
杨本庵眼中射出喜色,拿起酒壶,满满的给我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了一杯,激昂的道:“若能扳倒这两座大山,我杨某人愿陪孙贤弟演这一出戏!”
我也举杯,待双方酒杯在空中重重相碰时,微笑道:“那就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