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的、方才还是对手的人混杂在其中。他们一起乐呵呵的帮助我的船队靠岸,完成了登记事宜,就乐呵呵的勾肩搭背、到酒馆喝酒去了!
我:......
克里斯蒂娜见我一脸不解,便微笑着解释道:“低地国家的这些家伙们最是注重享受,天塌下来,也要先喝完瓶中的最后一口酒再死。你可以要他们的命,但是不能妨碍他们放假、休息、喝酒、偷情!”
我:......
就在我一脸黑线的时候,一个胳膊上扎着橙色带子的小伙子跑过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什么。我扭头看向刚从码头请的翻译,他告诉我,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范布腾先生想见我,就在前面的酒馆里。
我顿时心里又不淡定了!
这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偌大的头衔,怎么也相当于一个方面军的总司令吧。可是居然在这放呀望去超不过二层楼、刚才还在交火线以内的酒馆里约见我......
不得不说,这是对我几十年认知中“革*命”这个词汇的颠覆!
去吧!去看看吧!我心道。来都来了,不能因为对方不靠谱就不见面啊!
于是我带着几个人,又安排一些人作为后援,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