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随着这个名叫利亚姆的年轻人向酒馆走去。
其实在路上我还有一丝幻想,就是这酒馆名义上是个酒馆,实际上却是个秘密基地。里面戒备森严、安全防御等级很高,只不过外面看起来却是个普通民房。
可是真的来到门前,利亚姆打开酒馆大门,一阵轰天的喧闹声几乎把我冲了个四脚朝天!
我以我前世今生几十年的生活经验打包票——这里绝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秘密基地,丫的这里就是一酒馆!低档次、人员混杂、买着劣质酒精和庸脂俗粉的酒馆!
我怀着吐血的心情,随着利亚姆在人群里七拐八绕,不少人已经喝大了,有些人身上还带着伤,一看就是新伤,纱布都在微微渗血,可依然在这里醉生梦死。身边的人有可能是同伴,也有可能就是造成他受伤的元凶,但是在这里,没有人在乎这些,因为......下班了!
来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我很庆幸,有个隔间,而不是大厅的长条桌,我终于见到了这位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范布腾先生。
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一头金发,像阳光一样灿烂。但也许是因为几天没洗,也许是因为旁边正抱着他猛灌酒的舞女将自己的脂粉擦到了他的头发上,他的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