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没有回答,却扭头看向华梅,问道:“华梅,你怎么看?”
华梅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笑容,方才思索着答道:“昔日唐初之时,有直臣魏征因能力拔群、胆气过人,为太子李建成引用为东宫僚属。魏征见太子与秦王李世民冲突日益加深,多次劝建成要先发制人,可惜建成能力不济,悬而未果。”
我微笑不语,华梅继续道:“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尽杀兄弟、囚禁父亲,但由于早就器重魏征的胆识才能,非但没有怪罪于他,而且还把他任为谏官之职,并经常引入内廷,询问政事得失。魏征喜逢知己之主,竭诚辅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加之性格耿直,往往据理抗争,从不委曲求全。”
说着继续叹道:“魏征病逝后,太宗亲临吊唁,痛哭失声,并说‘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我常保此三镜,以防己过。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镜矣。’”
说完,华梅将目光投向我,有些恻然的道:“魏征是如此,我父亲是如此,启蓝你是如此,我看那莱因哈特也是如此。你们这种人,成则为国,衰则弃家。于情我是不喜的,但于理嘛......这样的人却不该错过!”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