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起了逝去的母亲和孤寂的父亲,心中十分不快,顿时我心里一阵心疼。我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我这样吊着她,真的对吗?
可是,如果我再接纳了她,鸢怎么办?我又能负了这真心对我、为我甘愿牺牲自己的人吗?
一时之间,莱因哈特*阿迪肯的事情仿佛没那么重要了,我的心思又再次回到了仍在伦敦治疗的鸢身上——这傻姑娘,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尔斯特湖被西风一吹,泛起微微的波澜,哗哗轻响之下,我又想起了鸢为了救我而负伤的那个夜晚。我抬起手,微微的运起仅存的腐蚀地狱火气劲,却哪里还有当初寒晶诀、元阳诀的一丝影子?
光阴如梭,人生真如白驹过隙,恍然间便已物是人非。只怕是一不小心,错过的便再也回不来了!
我的心里再次陷入迷茫,摇摇头,也不答话,带头向着马车的方向走去。华梅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却知道我心情复杂,便也默默的跟着我离去。九鬼政孝和韦恩*纳什互相做了个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也是并肩追随我,寻找马车的方向去了。
回到船上自不必提,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带着自己从异域买来的货物,拜访了汉堡本地的商贸同业协会,经过审查,办理了贸易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