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诊治的几个病人都是这种模式下最终由左京生来确定并说出他的病因和病机的。而童太医夸赞的基本上都是左京生,对前面说对了的学生几乎一字不提。于是在诸位太医院学生的耳朵里,听到的是左京生表现得非常出彩,让人刮目相看,连太医都对他赞赏有加。不由得一个个都向左京生看去,并投去羡慕的目光。
直到出现了一个让童太医都挠头的病人。
这病人脸色潮红,无精打采,自述头痛身痛全身高热。前面学生诊脉之后都茫然不知该确定是什么样的脉相。他们都说不出来,左京生当然也就没有了参考答案。
这时童太医决定自己亲自上阵,然后再叫左京生来续写。可是童太医诊脉之后,也起了眉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这个脉象十分的晦涩,不浮不沉不缓不紧。
诊完脉后,童太医又望了他的舌尖,随后沉吟不语,旁边的左京生却没有看出来童太医正犹豫不决。愣头愣脑地问他:“太医,他这是什么脉相?我该怎么记录呢?”
童太医的神情颇有些尴尬,因为他不能乱说。前面的学生都诊查过的,虽然这些人还不大会看病,但是脉相还是八九不离十。如果自己随便说一个,那可能会被前面学生质疑,导致难以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