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女子写下酒水方子,也不是不行。但有几个问题,小女子要当众问清楚刘姑娘。”她说,“县太爷可肯?”
“你问。”
“第一,刘姑娘说你爹爹是喝了我的英雄酒后中毒,可刘姑娘不止一次跟我说,你老夫生养你一个女儿家,老父亲去了,这今后没有依靠,就连傍身糊口的银两都没有……
刘姑娘可知道,我家这‘英雄酒’卖价几何?”
“我、我……我又不喝酒,我一个姑娘家怎么会知道男人们喝得酒水多少银两?”
外头观看的群众围成了堆,此刻三三两两点头说道:“是这个说法,男人们喝酒女人们莫管,哪知道酒水卖家,这连家娘子问这个,不是摆明欺负人家么。”
连凤丫不理会那些个,鼻子中轻喷出一声哼笑,依旧双目灼灼望着刘静娘:
“好!你说你不知,我不为难你。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英雄酒’产量低,每月能够供给简竹楼安九爷的,加上我家里老爹自己喝的,不过也就不到三十瓶。”
“青天大老爷,小女子觉得这连家娘子所说的事情,根本与今天的事情无关,她是在拖延时间,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刘静娘说道。
连凤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