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要状告的是这三彩赌坊嚣张跋扈,滋扰民生,”众人看着公堂上那女子,侃侃而谈,咬字清晰,用语精简,将三彩赌坊如何滋扰淮安酒行商会众商家的恶言恶行公之
于众。..
魏成玄听着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一敲惊堂木,喝问:“堂下陆行,可有此事!”
陆行此刻又恼又恨,铁青着脸瞪向了人群中。
丁痦子连忙上前,正要说话:“知府大人,此事,乃有误会”
“误会?!”他话未说完,就被一声清冷女音截住,连凤丫倏然走到了丁痦子身旁,言辞凿凿质问道:
“丁老板,你说这是误会?
何来的误会!
难道三彩赌坊没有打砸我们淮安酒行商会,没有滋扰这在场这么多酒行商家?
你说误会,误会在哪里?”
她浑身气势一起,丁痦子居然有点心惊,但片刻,便想起正事儿,连忙解释起来:
“此事怪不得三彩赌坊,该怪连娘子你!
我等酒行商会众商家,都是受了你的牵连。
正是因为连娘子你与三彩赌坊之间的过节,我等众人才会不堪其扰。
可此时,终究是因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