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能只想要重振丧门。”
“丧门何须你重振?丧门之人,不踏足朝堂,不染江湖。
丧门行事,全有自我章法。
我丧门之人,从不被世俗名利道德法令所限制。
不争名利,亦不在乎地位。
祖师爷留有遗训:丧门兴,天意。
丧门亡,天意。”
郭能不甘,急切反驳:“可如今,我丧门落寞……”
“住口!”老者猛一喝,厉声质问:“我丧门何时名声显达过?
郭能!
我丧门从立门立派那日起,可有在这尘俗间,名声显赫?
既从没显达名望,又何来落寞一说!”
郭能倏地眸子一缩,垂在身侧的铁拳,隐隐颤抖地紧握,好半晌……
“丧门甘于隐身世俗之间,郭能不愿意!”
闻言,老者哈哈大笑:“郭能,这才是你的真心话。记住,丧门兴,天意,丧门亡,天意。
你郭能既不甘平淡一生,出山入朝起,郭能是朝堂的郭能,不是丧门的郭能。”
老者说罢,举起腰间别着的酒葫芦,仰头灌一口美酒,酒葫芦的底部,刻着一枚古怪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