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手足,不思帮衬,却在一旁给自家人拆台?
老爷子就准备这么放纵那大丫头?”
“芸娘似乎不喜欢大丫头?”老爷子问道。
沈老夫人眼底一丝别扭:
“她到底已经是个和离之身,老爷子不知晓这内里之事,我寻找去打探大郎一家子的时候,顺带也是打听了大丫头的。
外人嘴里,大丫头还背着个克夫的名声。
说是大丫头的夫君,原本是上京赶考,却死在路途之中。
我只怕大丫头是个……”
老太太欲言又止。
沈老爷子会意道:
“芸娘别多想,我沈家的姑娘怎么会是不祥之人。
再说,如果大丫头果真是不祥之人,怎么能够入得了天子的眼?”
沈老夫人只得点头,至于老爷子这番话,有没有打掉她心里那丝顾虑,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丫头那里,总归也该管家管家,既然入了沈家的门,那就要守着沈家的规矩,
虽说,兄弟阋墙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我们沈家的姑娘身上,那到底也是让人看笑话的。
我瞧着,那大丫头是个野性难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