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心到底如何长得,隔着肚皮,谁也看不透。
这次事情虽说没有对二丫头造成多坏的影响,可到底也还是被有心人看到眼中去,将来若是二丫头她……扶摇而上时,
那有心人拿今日事情说项,只怕还是会对二丫头不好的。
老爷子是知事理的,大丫头那性子那心性,不改一改,只怕今日这个事情,也才只是个开端,此时不教导,不与她规矩,
日后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老太太道。
老爷子揉着眉心,他这个老妻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他也有他的难处:
“她此刻圣眷正浓。”
“圣眷这种东西,最难揣摩。
老爷子您最清楚不是。
今日天家喜欢哪个了,明儿个指不定就能厌恶了这个。
谁也说不清楚,皇恩浩荡,皇恩也丝毫不讲情面。
而况,大丫头虽然背负县主之名,到底只是个异姓县主。
这天子恩宠,又能延续到几何,谁说得清?该管教的还是得管家。”
沈老爷子连连说是,心里却盘算着,他老妻的话着实提醒他,如是能够趁着这圣眷正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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