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她手上疼痛万分的水泡。
她没有说话,任他拉着她。
他拉着她在休息室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酒精和棉花,挑破她手上的水泡,用酒精消毒,再撒上消炎药后包扎了起来。
“很痛是不是?等过了今晚就不会痛了。”他轻声的说。
“谢谢。”她叹了一口气。
冷崇绝凝视着她:“我查过了你在城的画展上的事,是因为同行竞争,他们请了人来点火烧了你的画,以后碰到这种情况,要先顾全自己的安全,不要先去救物品,知道吗?”
萧以沫难过的道:“我接手了画社两个月了,画社刚刚步入正轨,却没有想到又有这么大的损失。我不仅所有的努力白费了,而且还损失都还填补不上,我真没有用!”
“以沫,你看这样怎么样?我向你们画社订一大批画,你们画社只需要我的规格和要求去绘画即可,这些宣传和展会上的事,由我们公司来做,我们合作共同将水瓶画社推向市场。”冷崇绝建议道。
“你这算是在帮我吗?”萧以沫也是明白人,“绝,你不欠我什么,真的,你不需要做这么多的。”
“以沫,我不想瞒你,我确实想帮你,但我也想教会你怎么样去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