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最好。”冷崇绝认真的说,“我觉得,我应该向你坦白。其实我可以暗地里买完你所有的画,来讨你的一时开心,但之后呢?你是不是依然要考虑市场,考虑画的商业价值在哪里,然后才能带领画社走得更远,是不是?我既是想帮你,我也是在做投资,我们是合作关系。”
“谢谢你,我想,我会考虑的。”萧以沫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家吧,顺便跟你谈谈你母亲的事情。”冷崇绝亲自开车过来。
“好!”萧以沫坐上车。
她为自己租了一套离画社比较近的房子,她不愿意去住冷崇绝的半山别墅。
车子开到了楼下,他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觉得不是很方便。”萧以沫直接拒绝了他。
“以沫,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再重新开始吗?”冷崇绝低头凝视她。
“你觉得你这样天天看着我,你快乐吗?”萧以沫问他。
“快乐!”
“那你什么时候是痛苦的?”
冷崇绝黯然:“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就会痛苦。”
“那么,我看见你我就会痛苦,我没有看见你我就会快乐。”萧以沫道,“绝,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