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持不住,做了那事。用手臂轻轻隔开她紧贴过来的丰腴身段,尽管憋着气息,当她喘息的香风扑在脸上时,香味仍是拼命往口鼻钻,搞得何重树又是一阵心神动摇。
颤声道:“李姑娘,你这又是作甚?”
妃陶声音细如蚊语,但十分坚定,道:“阿菁喜欢先生,一心一意永世不改。不管有无承诺,此生回不回来,阿菁都愿意将身子交给先生!只求先生不要嫌弃阿菁寒家出身,奴婢之躯!”
何重树闻言十分感动,松开胸前的禁制,将妃陶揽入怀中,安慰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嫌恶念头,也该我何重树暴毙横死!你不必拦我发誓,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只是我此去吉凶莫测,最少三年,最多五载,倘若生还定来寻你。若是越过五年期限,你也不必再等下去了!”
妃陶恨不得将身子都埋在何重树宽阔的胸膛,毅然道:“不!阿菁会等先生一辈子!”
二人相拥相吻,辗转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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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重树与妃陶有肌肤之亲,也坦诚相见,但何重树终究抵不住内心谴责,没有捅破最后一层薄纸,行夫妻之实。二人仅是赤条相拥到天明日光洒。
妃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只当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