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成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因为在座的没有哪个是完全清白的,这时太子朱常洛身后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刘成,你口口声声抱怨不公,可最后还不是与那些人沦为一样货色?你与你口中的蠹虫又有何意,最后还不是生生把自己活成了最讨厌的样子?”
刘成看向说话那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满堂的贵人,却只有一个孩童敢发声,这不是我大明的悲哀?”,刘成指着说话的孩童道:“我知道你,你是五世子,没想到我刘成就败在一个孩童手里,不过我败的不冤。”,刘成收回手继续道:“不错,我刘某人确实是活成了畜生样,通敌卖国,吃里扒外,这是我刘成万万不敢想的事,但我却这么做了,为何?我刘某人忍着恶心做着下贱的勾当,私售火器,多次得利共计两百六十万两,但我却可以对天起誓,这些钱我刘某人未沾一钱,而这所有的银子全部分给了那些战死的军人亲眷,亲人身死他乡,已受伤害,我不愿朝廷再伤他们一次,这笔抚恤朝廷不给,我刘某人给了。哈哈哈哈……”
骆思恭道:“刘成,你不要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速速交代到底何人牵涉其中。”
刘成迈步来到骆思恭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无关紧要?在你看来这些无关紧要,但在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