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国公当年啊。”
张之极兴奋的道:“谢殿下夸奖。”
朱常洛道:“子瑜与将士们竞技拔了头筹,本宫甚是欣慰,也不能让子瑜空落了个头名的名头,接下来这火器的考核,第一炮的彩头就由子瑜来搏一搏吧。”
朱常洛的话让张之极一愣,若是几日前或许张之极会为了这话满心的欢喜,都不用争取就获得了第一炮的开炮权,只是此时他另有了计较,于是道:“殿下,子瑜能得如此殊荣本该感恩戴德,只是现在还望殿下能够收回成命,前些时日子瑜就因操练火炮惹下了不小的祸事,还因此挨了五十军棍,免了校尉的职务,现在伤势还未痊愈,因此子瑜现在还不敢贸然开炮。”
就在朱常洛和张之极说话的时候,一旁的方从哲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但那感觉又不像身体出现什么问题,更多的像是不安,他朝着旁边的兵部尚书秦文士和吏部左侍郎徐光启问道:“两位大人可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两人不解方从哲此话何意,徐光启摇了摇头,秦文士道:“除了殿下再次说话,哪有什么声音?”
方从哲此时心里的不安之感更甚,道:“二位大人可有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
徐光启道:“未曾听到,我观阁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