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可是身体有恙?是否需要老夫跟殿下说一声让阁老先下去休息?”
方从哲侧耳仔细倾听了片刻,发现那呼救的声音已经没了,心里的悸动也平静了一些,仅有的一点不安被他强压了下去,他摇了摇头道:“谢徐大人好意,或许是老夫年纪大了,出现了点幻听,现在好多了,这考核也快结束了,老夫再坚持一会吧。”
前面的朱常洛见张之极说的郑重,身上仍有伤势,便也没有勉强,道:“现在伤势如何了?”
张之极恭敬的道:“谢殿下关心,已经无甚大碍了。只是还有一事请殿下能够应允,这首炮的彩头子瑜希望交由方大人,子瑜听闻了上午点将台的事情,现在京营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我大明将相不和,人言可畏,子瑜希望将这份赏赐转让与方大人,也可破了那将相不和的流言。”
朱常洛想了想,上午的事,他的独断也算提点了方从哲一番,想必他已有所觉悟,毕竟大明的内阁还需要方从哲撑着,朱常洛也不想将关系闹得太僵,索性应允道:“子瑜如此年纪就有如此心性当真难得,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看来子瑜日后也必是将相之才啊,此事本宫就依子瑜所言。不过该奖赏本宫还是要奖赏的,你不是被免了校尉的职吗?”,朱常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