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灯火焕光,双眼看着痕迹干泽,逐渐渗入,这才把纸轻轻捻起,背面向上,落在一旁层层纸堆上。
长夜漫漫。
琴韵幽篁飘渺间,风华落尽往日还。
我默默听完他二人的理论,直至慕容雪的解围及时而来,我回递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黄粱一梦终有时,醉里乾坤墨纸藏。我终于不愿平生旧友成那殊途客,空让此心是追忆。
回裾摆风,我终究不得不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复言。
九天成立之初,是有师训不错,但师训却是人所定,前人若能料到今天的局势,那要我们后人做什么?
尘寰浊风,绿水生皱面,冬雪凄凉,青山夜白头。这世间之事,从没有绝对的中立,有的只是利益,不可或缺。
忘安,既然你提到后果,那我问你,你可知道若再坚持避世,九天必亡的道理?先有白鹤作为长水国教,发展如火如荼,后有千机和暗云与华夏密不可分,而只有九天,始终孤立无援,若不是宫主凭一己之力,示好于长水,想必早已成为这些大宗门下的一个据点罢了,避世?生在这这世间何谈避世?其实我们早已入世,而你们还天真的以为我们是在避世么?
想我年少时,也曾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