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她疲惫地靠倒在沙发上,浑身散了架似的难受。
卧室口忽然有了动静,脚步声临近,陈衍冷冰冰地盯着她:“从孩子满月席上消失的母亲应该只此一家了吧?”她仰头闭着眼睛,佯装没听到他的嘲讽,觉得世界都清净了,可他偏生不放过她。
“阮女士,麻烦你记住,你现在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陈衍你烦不烦?”
“你把刚满月的孩子丢下就跑,你还嫌我烦?”他蹙起眉头,压根不敢相信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居然会这么不负责任。
十二小时前,陈衍与阮蘅在国际大酒店为他们的宝宝圆圆举办满月宴,陈家亲戚多,陈衍的母亲蒋芳又是个好面子的,一个满月宴都办的风风光光。
阮蘅不喜铺张,但想到她一不出钱二不出力,就懒得在这种事情上与婆婆起争执。
起初一切都还好好的,结果在开席前,阮蘅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她工作的培训学校的学生家长打来的,说是突然之间找不到孩子了,因为孩子一直跟阮蘅关系十分亲近,所以才想打电话问问阮蘅是否知道孩子的下落。
阮蘅一听孩子已经不见了四五个小时,再加上这孩子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