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心理方面的问题,立刻联络了培训学校的同事一块儿找人。
这一找,找到深更半夜才回来。
“我学生不见了,孩子之前跟家里闹矛盾,我担心她出事,去找找不过分吧?”她忍着一口气,尽量好声好气,不想跟他吵架。
陈衍提醒她:“你现在还在休产假。”
“所以就能两耳不闻窗外事?”
“你放着自己的孩子不管跑去管别人的孩子,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吧?”
“陈衍,说话就说话,人身攻击算怎么回事?我不在有影响吗?你家那些亲戚是吃不好了还是喝不爽了?”陈衍被她这话堵得气结,心道再说下去免不了又是一场毫无意义地争吵,索性主动熄火,再没看她一眼,转身回了卧房,报复似的关门落锁。
阮蘅和陈衍这个婚房两室一厅,次卧腾给了月嫂,宝宝夜间也由月嫂照顾,陈衍锁了主卧的门,她能睡得就只有一张沙发了。
她双手枕在脑后,捋直了身体窝进沙发里。一年前阮蘅三十岁,十分尴尬的年纪,在七大姑八大姨左邻右舍无数次催婚之后,她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陈衍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至少是她考察过后最合适的结婚人选。阮蘅对婚姻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