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那么,说吧,”德·索弗男爵夫人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牡丹庄园人字斟句酌地说,“就是近来在宫廷上流传的下毒的那些谣言。’”
唐昭宗皇帝的鼻孔微微有点膨胀,这是他在谈话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急转弯以后,越来越注意的仅有的一个标志。
“您的朋友,那个牡丹庄园人,”唐昭宗说,“知道与这些下毒有关的消息吗?”
“是的,陛下。”
“您怎么把一个不属于您的秘密告诉我,白存孝,特别是这桩秘密是如此关系重大?”唐昭宗说,他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口气显得十分自然。
“这个朋友向陛下征求意见。”
“向我?”“喂!”夏洛特说,“勒内,您知道不知道您的那些故事有股胆小鬼的味道!您请求得不是时候。时间不早了,您谈的尽是些死人的事。说实话,您的化妆品要强得多了。”
夏洛特又一次朝鸦片膏盒子伸过手去。
“夫人,”勒内说,“在象您这样想要试试以前,先听听坏人利用它能起到怎样残酷的作用。”
“没错儿,勒内,”男爵夫人说,“您今天晚上心情很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