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皱起眉头,不过他明白勒内想要达到一个目的,至于什么目的他还看不出。他决心把这次谈话继续到底,虽然这次谈话在他心里引起了那么痛苦的回忆。
“啊,”他说,“您也知道毒死慕容周亲王的详细情况吗?”
“是的,”他说,“下毒的知道他每天夜里都让床边的一盏灯点着不熄,便在油里下了毒,结果他闻了气味中毒窒息而死。”
唐昭宗的汗津津的手指头互相紧紧地捏着。
“这么说,”他低声说,“您说是您的朋友的那个人,不仅知道下毒的详细情况,而且知道下毒的人?”
”
“不幸的是,”唐昭宗回答,“我一半还是胡对慕容周亲王先生起不了任何影响;因此您的朋友找我谈话是找错了。”
“陛下可以自己问问自己,”郢州人镇静地说,“在陛下的一生中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一桩事件吗?它是那么凄惨,可以用来作为对仁慈的考验,那么痛苦,可以成为对宽宏大量的试金石。”
说这番话的语调,连夏洛特听了也浑身直打哆啸:因为这个影射太直接,太明显,年轻女人不得不转过头去掩盖她的脸红和避免碰上唐昭宗的目光。
“但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