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不怕我们掐了他的脖子吗?所以,他是不敢和我们作对的。”
刑名师爷此言一出,就惹得身后一声屁响,干脆而声大,接洽的无比紧凑。
刑名师爷大怒,转回头,却正看见杂物师爷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还拿了把扇子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猛扇。
“懂老狗,你是什么意思?”刑名师爷这是真的暴怒了,伸起枯干而没有血色的胳膊,用筷子一样的手子,指着杂物师爷的鼻子大叫,最羞臊人莫过如此,当时脸红脖子粗的就要干上一架。
县尊这时候倒是小了脾气,嘴上责怪着这位杂物师爷有辱斯文,一面却要看着好戏。
师爷都是当地的,有的还是几代师爷,这样就往往出现架空外地来的老官,各地上任的官员却又只会圣贤文章,对刑名钱粮那根本就一窍不通,有大多数老爷,为官一任,到了他迁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下辖多少土地人口,这些,还只能指望着这些师爷替自己出力,但一旦那些师爷抱起团来和自己作对,那就算把自己卖了,自己都不知道价钱多少。
对付师爷,只能是既拉又打,一定要让他们内斗不休,才是平衡之术,像这般开掐,是自己最乐得见的。
“东主,学生失礼。”杂物师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