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红气不喘的给东主轻轻一礼,然后不管那刑名师爷叫骂,施施然道:“我刚刚听这位刑名所分析,简直就是想陷东主于死地,因此不得不站出来说上几句,以解东主性命之忧。”
见这位杂物师爷说的正经,县尊也收起怒容,郑重问道:“我哪里有性命之忧?先生可别危言耸听。”
“在东主面前,学生哪里敢危言耸听?只是想将事情分析一二罢了,还请大人参详一二。”说着,将手中的折扇煽的更加飞快。
“怎么说?”
这位杂物师爷不去回县尊问话,却转身问那怒发冲冠,却只能喘粗气的刑名师爷:“我的这位好同僚,想当然的认为,那赵梓有求与我们,且请问,现在这一月来,他可曾如当初一样,派出手下来我州商借粮草?”
这一问,倒是让这位刑名师爷张口结舌,“我哪里知道他来不来借粮,这事,归钱粮管。”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其实也不怪他,他负责的是刑名,哪里管得了钱粮?不过是按照惯例,每次生意下来,自己拿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不过现在想想,这月,自己只拿到了渡口分成,却没有往年走私粮食的那一份。
“该不是那钱粮师爷独吞了自己的那份吧,不成,得空得打上门